了我一眼,就盘膝坐在沙发上,开始凝神打坐。
我还要问她这是什么态度,说本来就是她害人理亏!
结果不等我说话,叶椒儿就拉了我一把。
我怒冲冲的回过头。
她骂了句夯货,说柳银霜在打坐恢复元气,让我不要打扰。
我瞅她一眼,心里一阵妈卖批,又到门口,把那断头的僵尸挪到了里屋,打开场子,等着江枫上门。
当时是早上九点来钟,江枫没等来,倒是这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倾盆的雨水顺着房檐流下来,汇成湍急的水流,把我早些天撒在院子里的朱砂冲刷了个一干二净。
这雨一直下到下午三点钟,天色阴的是越来越沉,还起了大风。
但雨势逐渐减弱,变成了蒙蒙细雨。
我站在门口盯着院门的方向,偶尔回头看看柳银霜。
她盘膝坐在沙发上,周身缭绕着一层白雾,双目紧闭,像是陷入了深度睡眠,一直都没什么反应。
以往柳银霜累了,或是受伤了,都会化出原形修养,这次却没有。
反倒是这一坐,就是几个小时,让我也不禁紧张起来。
开始担心,她肚里那孩子是不是真的保不住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一直等到四点多,叶椒儿忽然说了句,来了。
她话音未落,这院门外就传来一阵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我站着没动。
敲门声停了。
连两秒都没有,嘭的一声巨响,那门栓就被一股巨力震断了。
两扇木板门猛地撞开,磕在墙上,发出两声闷响。
江枫举着一把伞,站在门外,抬起头来,脸上都是怒气。
叶椒儿只瞧了一眼,就说,“他不是江枫。”
废话,我当然知道不是。
就江枫那小体格,怎么可能一下就把这门栓踹断。
我正想着,门外就传来了掷地有声的询问,说,“后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