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也有点动摇了。
但第二天一早,我还是带上柳银霜,跑了趟西北川的萤石矿。
不过,我俩到那地方的时候,那矿场里却没几个人。
当时那矿场上管事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大汉,我记得他是叫蒋建峰。
话多,人也实在,起初看我在那矿场里转悠,还以为我是看到招工告示,去应聘的。
走过来就拍着我肩膀子,说我这体格子不错,在矿里干活肯定是把好手,还问我有没有工作经验。
说我要是个老手,他还能多给我争取一点工资待遇。
我当时就觉得这人热情的不正常,赶紧解释说我不是来干活的。
蒋建峰一听这话,愣了下。
我趁他没反应过来,就问他,说这矿上干活的人,怎么少了?
虽然我之前没去过那矿场,但我老家有几个,是在这矿上干活的,我倒是听说过这矿里的工人,得有百十来号。
现在这零零星星、屈指可数的几个人,明显不对。
听我问,蒋建峰立马警惕起来,说工人都放假了。
这不年不节的,矿上一堆活儿,扔的杂七杂八,刚才以为我是来应聘的,蒋建峰那股热情劲儿就跟见了亲儿子似的。
这矿上明显缺人缺的紧,这会儿放什么假?
我不信,干脆也亮明了身份,说我是个带仙的弟马,昨天遇到一位风水先生,说他们这矿上要出事,所以今天特意来看看。
我说着,就观察蒋建峰的神色。
这一看,那老小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确实不正常。
我又问他,说这矿上的工人都不在,是不是矿里出了什么怪事。
蒋建峰支支吾吾的,憋了好一会儿,才一把架住我胳膊,把我请到了接待室里,又给我倒茶,递烟,说我能看出矿上有事,肯定是个能耐人,这矿里的事,他就不瞒我了。
但他希望我不要四处宣扬,免得给他招来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