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打扫卫生的,得涨钱。
旁边一个工头模样的大汉,让他别逼逼了。
我看到孙满堂,这心情都莫名好了起来,忙喊了他一声。
孙满堂傻啦吧唧的四处瞅,一眼看到我扒在西墙头上,就招呼工友,把手里的水泥放地上了。
问我扒人墙头干啥。
我说我就住这里,他还不信,又问我上回喝酒,说好了一起做个足疗,我咋偷偷走了?
说起那天的事,我起初是喝多了。
后来,我他妈都怀疑我是被柳银霜给上身了。
醉酒后的事,我是一件都不记得。
听孙满堂问,也不好把柳银霜的事说出来,我主要是不想被他这傻缺当成精神病。
只好撒谎,说那天临时想起个急事,就先走了,也承认自己喝多了,当时有点蒙。
孙满堂张了张嘴,大概是想说我妻管严,又想到苗小雅不在了,一下卡壳没说出来。
旁边的工头就有点不耐烦了,骂孙满堂工资还想不想要。
一听工头那语气,孙满堂尴尬的朝我挥了下手,示意我也别在那站着了,就跟他工友搬着水泥去屋里了。
我又在梯子上站了会儿,见孙满堂被那工头训着,忙的跟个孙子一样,也不想看他掉面子,就从梯子上下来,回院里继续磨朱砂。
隔壁院叮叮当当的忙到傍晚,我有点犹豫要不要喊孙满堂过来吃饭。
当时那种情况,我出去是不可能的,但柳银霜说的是我三天内不能出院门,也没说别人不能进来。
而且当时还是白天,叶椒儿是个魂魄,白天是不能出来闹事的。
心里盘算着,我又爬到墙头上,想告诉孙满堂一会儿下了班,过来吃饭。
结果我话还没说,就看到隔壁院里,那个肥头大耳的工头把孙满堂一脚踹翻在地,骂了句脏话。
孙满堂那脸当时就磕台阶子上,也急眼了,蹿起来就往那工头脸上挥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