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啥没了?
我抬头一看,屋里的老头没了……
卧槽?
我赶紧起身,四处找,屋里没有,厨房也没有,连他妈厕所都没人。
大门还上着门栓,我也没听到开门的声音。
我问柳银霜,那老头呢?
柳银霜也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摇摇头,又去翻书了。
怎么说那也是一条人命,我跑胡同里,大街上找了好几圈,也没找到老头,只能回到家里等着,急的我一宿没睡。
结果第二天一早,院门外有人敲门,我开门一看,是那老头回来了。
他打着哈欠,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明显是起了个大早。
我问他又跑坟地睡觉去了?
他点点头,说他都习惯了,还问我昨夜有没有看出是啥毛病。
我看你大爷啊,老子就低头想事儿的功夫,你他妈跑的影都没了!
我问他昨天晚上咋出去的!
老头说不知道,说他只记得自己是要往坟地走。
呵呵,你想往坟地走,就他妈瞬移过去了?你当自个儿是柳银霜呢!
我翻了他一眼,老头又问我有没有吃的。
我只好让他进屋,又煮了一大锅面条,撑得那老头打饱嗝才算完。
我又观察老头一天,还是没什么发现,等到了晚上,柳银霜照例掐诀,用传音术喊周柯过来翻书,周柯还是没来。
不过,那天晚上我长心了。
老子也不翻书了,就把那老头堵在里屋,搬了个凳子,在门口盯着。
我就不信他还能凭空消失了?
老头起初还有点紧张,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后来就没动静了,我以为他睡着了,瞅了眼时间,当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
比昨夜老头消失的时间,晚了两个小时。
我就看了眼时间,不下几秒的事,可等我再往屋里看,那老头又他娘不见了!
真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