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孙满堂哑巴了一瞬,又问我,“那孩子?”
“也没了。”我把手里的热茶喝了,喉咙里都是苦的。
孙满堂挤出了一个特难看的笑,跟我说,“没事,不就是已婚变单身吗?咱哥们儿长得帅,还可以找到更好的!”
他这样说着,自个儿倒了杯白酒,就一口干了。
孙满堂酒量不咋地,小半瓶白酒下肚就醉了,扒着桌子骂脏话,一开始卷爹骂娘的说工头没人性,后来又吵着要给我儿子当二爹。
最后想起,我老婆儿子都没了,又他妈抱着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