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停在坟地里的三轮车已经不见了,只在几个坟包间留了两趟车轮印,像是被推走了。
我趁着晌午,日头足,在坟地找了一圈,也没找到那猫脸老太栖身的坟头。
看上去那些坟包都是完整的,没有被扒开的痕迹。
遍寻无果,我只好回到路上,拦了辆出租车,又去了趟李文别墅。
当时也巧,李文正从外边办事回来,在门口下车。
我编了套说辞,谎称是堂里的仙家让我来带走那面凶镜,亲手毁掉。
李文一听,巴不得我赶紧把那鬼东西弄走,立刻就叫人上楼去盥洗室拆镜子。
我叮嘱他们别动上面的红布,拆下来,又多包了几层,才带着那面镜子离开别墅。
回到家,屋里亮着灯,我还以为是柳银霜回来了,结果进屋一看,是叶椒儿飘在沙发上,吊死鬼似的垂着脑袋。
那气氛就跟闹了鬼似的。
我把古镜放到沙发上,问她在干啥?
叶椒儿抬起头,失魂落魄的看着我,说她又少了一层修为,百年的道行,说没就没。
又发疯似的骂柳银霜是个卑鄙小蛇,说我也不是好东西。
我听着,就把那镜子又搬起来,塞到了柜里。
叶椒儿突然蹿过来,一把卡住我脖子,把我脑袋撞在墙上,往死里掐,问我为什么不把红布拿掉!
凛冽的阴气从叶椒儿身上炸开,刮得她喜服翻飞,发丝凌乱。
娘的,安德怀那个老坑逼,只出主意,让我留着镜框当把柄,也没说还有这副作用。
我被叶椒儿掐的,当场就翻了白眼,老子都准备好去跟苗小雅阴间团聚了。
叶椒儿又想起什么似的,在我咽气儿前,松了手。
我捂着脖子,滑到地上,心说真是毙了狗了,昨晚被猫脸老太掐,今晚被叶椒儿掐,我脖子上的手印都一圈摞一圈了!
叶椒儿还是问我为什么不把红布拿下来,说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