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我脑袋,我也不信。”
“我去……有道理,真有道理啊!这岂不是说大秦已经悄咪咪的安排布置了好几年么……”
“真特么阴啊。”
“大秦果然亡诸国之心不死,其心可诛也!”
若然确定了这一点,并以此为大秦的战略部署立论关键,那么下一步的战争重点,顺理成章就是:“打齐国!”
“首当其冲,必然是齐,母庸置疑!”
“霍宗南虽然是名义上的大帅,实际上就是先锋,辅助。”
“毛线先锋……霍宗南充其量就是个运输大队长,后勤保障的,给吴铁军,费心语,马前戈这几个人将路铺的平平的,战略资源准备足足的……就是个打前站的。”
“哈哈哈,说得好……就是这个道理。”
随即话锋一转。
“咦……咱们国那个谁谁……不是去治疗了么?回来了么?”
“据说回来了。”
“哟,康复了?”
“据说是恢复了。”
“那就是叛变了!”言之凿凿。
“啊?”
“他要是不叛变,人家秦国神医能给他治病?医他国的人,让他回头杀本国的人,你猜神医是没长的脑子,还是脑子里边长了霉?呵呵,呵呵……”
“……确实是有道理。”
“这混蛋的儿子娶媳妇那时候,抢的就是我儿子的意中人……特么的,老匹夫,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明天老夫就参他一本!”
“……未必吧?”
“什么未必吧?他当年重伤未死就很可疑!老子和他斗了几十年,从当初就看着这小子骨子里就是个叛徒,早晚要叛变祖国的!现在防患于未然,莫须有又如何?”
“……”
各国都在争论,都在斗争,都在互相猜忌。
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