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有这个能耐就得让他自己去折腾,秋怡啊,你是不是看陈最眼红啊?”
说着,她盯着罗秋怡的眼睛,还调笑的眨了眨眼。
罗秋怡又:“呵”
小姨直接打断道:“别天天呵,呵的,大姐,有时候这孩子,该说得说,自家人看着都眼红,天天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没大没小的,这要不说,板不过来了,这辈子就定性了。”
罗秋怡着实被这番话说急眼了。
她眼红?
她眼红?
眼红的人谁会承认自己眼红,罗秋怡就:“小姨,你替陈最出什么头,我二姨都没说啥,又没说你儿子。”
说着她又笑:“小智现在还在火锅店当服务员那吧,这陈最真行,自己亲弟弟就让他干服务员,不说当个主管吧,但好歹也得是个小组长什么的吧,还说我看自己家人眼红,你咋不说说他咋对你儿子的。”
有时候啊。
女人和女人之间讲不出什么道理。
眼见两人火药味起来了,大姨终于出来道:“行了,行了,敢和长辈顶嘴了是吧!”
她瞪了罗秋怡一眼。
瞪完她,又看向了小姨:“你也是,多大人了,和小孩计较什么。”
这算一人一棒子,大姨毕竟是罗秋怡的妈,小姨的大姐,两人都不能说什么。
但前面走着,心很宽的陈妈说了句:“姐,我说句公道话啊,秋怡啊,的确是脾气太大了点。”
小姨闻言一乐,阴阳了一句:“都说这人的名字啊,是反着来的,这大秋天的,秋怡的确不怡。”
说着她一指边上的便利店:“走,小姨给你买根冰棍消消火。”
罗秋怡嘟囔了一句:“谁乐意吃你冰棍啊。”
她妈却又看了她一眼,她只好自己走下了台阶,但十分忸捏的站在了一旁,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估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