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雪踩的咯吱咯吱的响。

来到目的地，他看见一个倩影蹲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是姜绛还是谁？

陆飞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来到她的身边，也不说话，陪着她蹲了下来。

面前是一个损坏的窝棚，里面原本铺着的东西散乱一地，周围的雪地上，还有一些灰色的猫毛和点点血迹。

“我以为你不会来。”

姜绛转头看着他，双手抱膝，喃喃道：“我要是听了你的话，早点来看小灰，会不会就不会发生了？”

陆飞看着不悲不喜的姜绛，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

他没有安慰过女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对方。

但是不说，好像也不好。

犹豫了一下以后，他开口道：“你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姜绛摇了摇头。

她站了起来，然后说道：“我们走吧，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

走在路上，气氛有些沉默。

“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陆飞问道。

“嗯。”

“公交车前面的座位坐了个老大爷，售票员看他年纪大了，怕他坐错车，就问：大爷，您是要去哪里呀？

老大爷：人民广场。

售票员：那您坐错了，应该坐左边的。

老大爷：真是麻烦。说完坐到了座位左边。”

陆飞讲完，见姜绛没有什么反应，也就没有继续自己准备的第二个笑话。

之前那次，她给自己讲笑话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的感受。

姜绛突然回头，笑着说道：“我没事，一点都不难过，你不用特意逗我开心。”

“哦。”

陆飞明明看见她在笑，但是却一点都没有感觉到高兴。

之前她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