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好似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
皎洁的月光下,她就这么望着他,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庞,四唇相接,鼻息间有些灼热:
“你是我的,也只是我的。”
“徒儿不能忍受别人拥有你......所以师尊......”
“你的一切,你的一切只能属于徒儿。”
“......”
在墨城自己吻了他,他身边的女子实在是太多了,自己面对这个男人也不知道对他究竟是爱还是恨?
爱到极致便是恨,或者说恨得极致是爱?
恨他的那一剑穿心,恨他的不顾一切,又恨他单单只是杀了自己,也恨他从始至终都未曾对自己说过一句对不起。
“徒儿知道心中的这种挥之不去的病态就是心魔。”
“似乎心中除了师尊之外,徒儿已经一无所有了。”
“既然徒儿不能得到师尊,不能得到唯一的师尊......”
“......”
墨离将盖在苏北身上的锦被掀开,耳畔红着,轻轻地解开了苏北的衣襟,嗅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轻轻地舔了一下匕首,匕身映照着她的嘴角,弧度越来越大,似乎在狂笑,笑中又带着自己说不清楚的意味,一滴泪流了下来。
身上最后的某件布片被丢了出来,掉落在在了地上。
窸窸窣窣——
月光遍洒,如镜水荡,隐隐约约似乎能听见一声声压抑的呢喃:
“师尊,你终于是属于徒儿了......”
“......”
......
纸窗浮呈水白,落雪簌簌,月光渐渐,幽慢。
不剑峰的腊梅花盛开了,夜色飘香。
......
猪圈后的那一片桃树轻轻地摇曳,遮挡着其中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