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浓厚。目中已是现出了几分冷意:“非你自愿,可是那元辰帝相逼?”
金不悔却避而不答,神情淡淡道:“当不至于到那般地步!那些奏章,普通御史绝不敢为。只有我金不悔,到底有浩玄宗为后盾,才能有这资格。有宗门依托,即便是日后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太过份。最多是一撸到底,罢去我金不悔的官职,岂不是正合我意?”
宗守张口欲言,想说到时候,即便是浩玄宗,又未必能护的住你!
最后又强行忍住,默默不语。
其实如今木已成舟,金不悔也心意已决,此时劝也无用。
只这心中是极其不安,也有了丝不祥之感。
最后却只能是一声叹息,提起了酒壶,为金不悔再斟了一杯酒。
“若是到了万不得已时,可以速至大乾避难。孤国境之内,无论何人,都奈何不得你!”
金不悔顿时大笑,浩玄宗可为他后盾,大乾宗守,剑压一界的血剑妖君,何尝不是他的依仗之一?
二人接着说话,却再不提大商朝中,以及那世家之事。
只是闲聊,谈天说地。四成的时间,都是宗守指点金不悔武道灵法,为其解惑,一些疑难不解处。
宗守却隐隐有些感觉,这家伙对修行与钱财虽仍是执着。
可多少已有些分心,关注大商的各处。否则那武道进境,不至于如此缓慢。
按照金不悔的说法,是他既然为官一任,身为御史中丞,四品下的高官。那么总需对得起这身份,要为那些百姓做些事情。
毕竟也是儒家子弟,值此大乱将起之世,不能独善其身。
二人闲谈一日,直接凌晨时分,金不悔才告别离去。
骑着那头五阶骑兽,飞奔回皇京城。他是朝官,此时赶回,还可参与每日的大商早朝。
宗守却独座在酒肆之内,望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