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一点的人,就又被视为酷吏,非要死命的扳倒骂臭才肯干休。再什么水至清则无鱼,那水中本就不该养鱼,清一些又有关系?那儒家治世,每过百年,就贪腐丛生,乱兆频显。那儒家诸生,却偏偏是束手无策。偏还来指责我师尊,乃是邪说外道,我草他仙人板板——”
那水潭之内,一时是寂静无声。似乎被青年的最后这句粗话,彻底震住。
而白袍青年,却又转而一笑:“好好的下着棋,说这些做什么。我难得过来陪你一次。这些事情,都与你无关——”
良久之后,那水潭里的声音,才一声轻哼,也应了一子。
白袍青年见状,先是一怔。片刻之后,竟是目lu笑意:“果然呢,不继续斗下去,又怎知自己最后,到底是输是赢。若方才认输了,又何曾会想到,你会如此大意,lu出这么大的破绽?就连我这个臭棋篓子,也看到反败为胜之机呢——”
那水潭之中,又是一阵寂静。不过正当那青年,正将一枚黑棋执在手中。忽的又心中微动,信手往外一招。
此地数百里外,立时一道符影疾飞而至。白袍青年,立时神情一怔,将之招入手中。仅仅片刻之后,就是眉头微蹙。既是惊喜,又是发愁。
“这发符之人,可是你那位得了武圣金丹的后辈?”
那水潭之内的声音,似乎已认定了就是如此。不等青年答话,就转为好奇道:“到底是何事,令你心神如此动dàng?”
那青年并不答话,思忖了许久,才蓦地把手一握,手中的符立时化尘而散。哭丧着脸道:“确是凌bo,她最近寻到了一个好苗子。十四岁,剑道通灵,先天初脉,夜游灵师。”
“就只是如此而已?”女声明显有些不解,似乎这今年纪,这等样的成就。在她眼前,仍旧是不值一提一般。
“灵武双修,十四岁能有这个成就,只能算是不错。倒是剑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