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是关心,其实就是因为无知而发牢骚。
朱浩笑道:“陆先生,以你对我才学的认知,你觉得我的文章去参加县试的话,最大的问题会出在哪儿?”
唐寅不想回答这种问题。
答案不言自明。
唐寅觉得,朱浩的才学远在公孙衣之上,这也是他难以理解的地方,一个孩子写文章怎会那么老辣?
要知道朱浩学写文章不过才半年时间,自己刚进王府时,这小子还在背四书章句集注呢。
“我现在去参加县试,只要考官对我没偏见,过也就过了,如果不过的话……那等以后再考便是,干嘛要苛责自己每天写文章?写多了,反而容易掉进书袋子里出不来……我年纪轻轻还想多做点有意义的事。”
朱浩为自己的行为找理由。
唐寅皱眉:“你做的这些就是有意义的事情?”
朱浩点头:“只要能赚钱,那就有意义……这世道没钱寸步难行,连王府都会为几十几百两银子斤斤计较,何况我们一家孤儿寡母?”
唐寅听不进朱浩的歪理,在他看来,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朱浩不读书就是不务正业。
“随你!”
唐寅有些气馁,才学他或可跟朱浩打个平手,智谋却差了不是一星半点……那我还去教育他干嘛?
走了走了!
……
……
袁宗皋跟张佐发生矛盾,只局限于一个很小的圈子里的人才知道。
事后好像对双方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但关系王府命脉的府库账目,仍旧掌握在张佐手里,意味着张佐不但是看库房的,还成为管库房的,手上权力大增。
如今的张佐,俨然是王府的大管家,就像朝廷的户部尚书。
王府偏居一隅,平日少有大事发生,最重要的权力莫过于打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