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政叫来小厮,立马点上一桌八百八十八两的席。
宫里可不兴这么吃,舍不得,还容易被群臣窥视,在外头吃别人的,得放开吃,吃回本。
王掌柜肉疼,但还能勉强接受。
今天来怀春院,本就是宴请朋友,攀攀关系。
赵政吃着席,没有过多搭理池半溪,池半溪仍做着小厮的事,擦擦桌子,拖着地,忙前忙后。
见赵政如此,王掌柜也继续对池半溪呼来喝去,只是没有再做羞辱。
“陛下为何不邀池举人同饮?”
鱼承恩在边上侍立着,微微有些疑惑,陛下应该是看中池半溪,想要以池半溪为切入点,给科举来上一刀。
按理来说,应该笼络池半溪,为其解围,收齐心,但陛下却没有任何多余举动,这让他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对待池半溪。
“你觉得池半溪如何?”
“忍常人所不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受,是为大智,单是这一点,就不愧为半坡居士弟子。”
鱼承恩发自内心赞了一句。
“太能忍了,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