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蹊跷?”
王玄挺口无遮拦:“那肯定!父亲死后,母亲整日以泪洗面,最后郁郁而终,若真是生老病死,何至于此?”
王玄将亦是连连叹息,他们都猜到老王死的有问题,但大兄憨直,一直没有深查,小皇帝登基后,王家过的挺不错,也就没人提起。
但今日王玄敢主动提起,自然就说开了。
“你们...早就有所怀疑?”
王玄敢有些懵,合着就自己今天才发现端倪?
他知道几个弟弟更活络一些,便试探问道:“那你们认为,是先帝....”
“噤声。”王玄均连忙捂嘴,又用气劲扫了一通,探了探附近是否有蓑衣卫暗子,这才放下心:“大兄不必说的那么明白,前朝早有无数先例。”
“诶....”
王玄敢欲言又止。
王玄善皱着眉头,天真道:“这种事,又岂是个人能控制的,大势如此,几位兄长还是不要太过深究,以身家性命为重,而且....”
王玄将也顺着小弟的话头:“大兄与二兄都颇得陛下重用,而今陛下北伐,依然灭濛,回师后必将携大胜之威势,肃清朝纲,甚至讨西边大庆,或是彻底浇灭六国余孽,多的是咱们建功立业的机会!”
“凡事看着前头,父亲已死,王家兴衰才是我们要考虑的。”
老三王玄纵一拍桌子:“你二人年纪尚幼,不知父亲慈爱,可若真是如此,这仇....”
王玄敢也是紧握拳头,确实,王家如日中天,等老一辈将军故去,王家一门说不定能出两个十二卫将军,那是何等荣耀!
可那是父仇,是那个整天逢人便拉下老脸,毫无大将风范,腆着脸辩驳“此子非痴”的慈父!
“啊!!?”
王玄挺却突然吓得茶杯都拿不稳:“北濛已经被陛下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