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也跟过去了。”
“这史官,莫非是陛下留下的暗子?是个高手?”夏侯莽想不明白,又怕打乱小皇帝的计划:“就这样吧,鱼公公最好还是和陛下取得联系,我等军中将领,也好放心。”
“是是...”
鱼承恩连连称是,联系不上他也不敢直说,怕被这暴脾气的老头掐脖子,昨天油醋尝多了,闹肚子,一个不慎没憋住,比被掐死还可怕。
“榆木川啊.....”
大军的路线是从北方直达雁门,与蒙重所率的边军会和。
赵政脱离大军后,则是提前出塞,骑驴绕路来到了榆木川,打算在榆木川稍作停留,再走关外,直接绕到濛军后方。
榆木川就是一片荒凉的大草原,只有一条流经的小河,完全没有人影。
遥远的天边,一缕缕金色的阳光刺破云层,将大地染作金黄。
日落西山,残阳如血。
赵政骑驴走在河水上,到了一处地方,停蹄。
驴子身下的河水平如明镜,在漫天金色残阳下,倒映着千年沧桑。
他下驴,从腰间掏出一个羊皮袋。
每走到一处青草稀疏的地方,就从羊皮袋里撒下一点土。
一个又一个的羊皮袋,一方又一方土。
腰间的羊皮袋用完了,又从驴子身上取下羊皮袋,里头,依然是土。
走了一圈,所有的羊皮袋都空了。
赵政就用那羊皮袋,汲了点喝水,喝了几口:“酒...贵。”
“朕就以水代酒,以慰你们的在天之灵吧!”
“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不要拘泥这些小事。”
“八年前朕来过,可惜什么事都做不了,国力不强,打不到塞外,朕的修为也不够,拦不下濛人铁骑。”
“只能将暴露在外头,遭胡马践踏的尸骨,收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