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我的前半生,我究竟在做些什么呢?”
周围的混乱教会信徒茫然的看着他,“你这个疯子!”
“疯子?”
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混乱教徒,笑道,“你们信仰混乱,却组成了这么严密的教会结构,出现了秩序和权威,你们究竟在信仰什么?”
“杀了他!”
周围的混乱信徒相视一眼,拿起了一旁的武器。
“有时候我也会想,”
浓密的血肉将那苍老的肌肤再次撑的丰盈,一瞬间,站在那里的人,就仿佛年轻了几十岁,他看着那些或开枪,或冲过来的混乱信徒,轻轻抬起了手中染血的刀刃,
“我这么多年,曲意逢迎,讨好那些维特兰的老爷们,放弃所有东西,不择手段,一步步往上爬,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为了从一条野狗,变成另一条健硕的家狗吗?”
他将刀刃横在自己身前,轻轻舔了一下上面未干的血迹。
有些甜,有些腥味,味道并不怎么好,但是却有一种独特的‘清香’。
那仿佛就是,生命的味道。
他抬起手中的刀刃,直接切开了自己的心口,然后他伸出手去,从伤口中取出一个半透明的仪器。
这仪器上依旧有微弱的光辉在流动着,似乎正在运转。
微型仿生植入型监听器。
什么时候?
恐怕是在博瑞克蒙住他的眼睛,封锁他的嗅觉,抓着他的身躯穿过那条密道的时候。
砰——
他微微用力,直接捏碎了这个仪器。
远处的炮火声依旧在响着,但威肯早已清楚,这一切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价值,城外的佣兵团再也无法进来了。
所有人,都在那家伙的局中。
他伸手触碰了一下挂在胸前的宝石,向前一步,直接刺穿了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