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的轻咳两声,他抬头看向前方。
零零散散的人群正顺着破旧的街道缓缓向前,有的人脸上带着憧憬,有的人脸上带着怀疑。
原本在周围急促而剧烈的枪声此刻已经完全的安静了下来,只有守在关键街道口的荷枪实弹的士兵,隐隐约约还能给人留下些许那剧烈战斗残余的冰冷和肃穆。
月光下的风拂过青年的面颊,他的视线顺着人群的流动,看向那黑夜里的深处。
在那街道的最尽头,隐隐约约有明亮的光辉正在照耀。
然后他低下头来,跟着人群的步伐,继续对电话里说道,“哥,我听说林恩先生就在这附近义诊。”
“义诊?市长在义诊?“
电话那头稍显惊讶,然后他语气一顿,平静的问道,“你想去?怎么,你有病?”
“我···”
青年微微张嘴。
“好了,我知道了,你脑子有病,你想去就去吧,”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以后要做什么之前,记得给我发个定位,我好过来给你收尸。”
“哥,”
青年一边向前,一边开口道,“市长被刺杀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我看到了刺杀的大部分过程,我感觉他和我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这些不一样没让你改变主意?”
电话那头顿了顿,稍显疑惑的问道。
“我也说不太清,就是感觉···”
青年抬头看向前方被士兵包围,亮着明亮灯光的帐篷,看着那帐篷下一排排忙碌的医护人员,以及坐在帐篷最中间,正在给一个孩子看病的威严又慈祥老人。
他语气放缓,一点点的说道,“他更真实了,更可靠了。”
然后他挠了挠头,回忆了一下,继续说道,
“以前看市长的演讲,我能感受到他的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