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会尝试干扰我们这些只能干几年的‘临时工’官僚。
“我们内阁有几个家伙看上去就被他们的秘书耍的团团转,我已经尝试提点他们许多次了,如果他们还是无法意识到这一点的话,我就得考虑换一些更加能意识这些的人上来了。”
然后他停顿了一下,轻声思索道,“不过我记得温特市那个小‘k’是叫伊洛?只有十二岁?”
“是啊。”
瑟特翻动文件的动作微微一顿,轻叹一声。
宽阔明亮的办公室突然有些沉默。
“有什么新发现吗?”
过了好一会儿,克里斯托斯才轻叹一口气,打破了这沉默,“有关那些温特市的新尝试。”
“有一点,但是很模糊,我现在也不能明晰的把它总结表述出来,”
瑟特合上手中的文件,“确切来说,我不知道他们的尝试是否是正确的,单一论据的思考总是会出现较大的偏差。”
“没有人能确定自己一定是正确的,”
克里斯托斯摇摇头,“在开始新东西的时候,走错路反而是很正常的事情,人类文明的发展,本身就是在一次次的错误中尝试出正确的道路,在历史盖棺定论之前,没有人知道我们是否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他笑着看着瑟特,“所以你卡了这么多年的思绪,终于有头绪了?现在只是差更多的案例?”
“当初跟你一起竞选或许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瑟特将所有的文件摞在一起,“除了死亡率比较高一点以外,的确容易接触到新的东西,感悟到以前在学校里空想脑补不出来的体会。”
“风险从来与收益并存,严格来说,人只有生和死两种可能,所以对于外人来看,在没有见到某个人前,那个人的生存和死亡的概率是相等的,那么所有人的死亡率都应该是50%,且不会变化,那你的死亡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