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的身上!
大火瞬间将他们吞噬,这帮疯子甚至都不挣扎,承受着那烈火焚身的苦,就这么断了气!
阎守一想要出手救人,奈何周围地形复杂,想要使用奇门遁甲根本来不及,而且这帮家伙未必只有这一种自杀的手段。
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家伙自我了断。
“这帮家伙,都是死士。”阎守一黑着脸说道。
他的脸色十分难看。
从刚才交手的过程当中,阎守一能够感觉得出,这帮人应该是各个门派的叛逃弟子。
这些叛逃弟子在各自的门派当中,恐怕本来也是边缘人物,加入到新玄山派后,也不知被什么人洗脑,竟然被训练成了死士!
若是这帮人是为了干坏事而干坏事,阎守一杀起他们倒是不手软。
可这帮家伙,恐怕连自己为什么要干坏事都弄不清楚,只是成为了戏子的工具和炮灰。
可恨,又可怜。
看着逐渐熄灭的火焰,阎守一微微叹气,心里对新玄山派的险恶又有了新的认知。
只可惜,这帮家伙没一个活下来的。
回过头去,常山已经自己将贯穿小腿的弩箭给拔了出来。
“常山,你能行吗?”阎守一关心道。
常山摇了摇头:“放心,我没事,万幸的是那弩箭上没有凃毒,这点伤我自己能处理。”
常山的体质异于常人,哪怕受了这样的伤,止血后也能走能跳的,让阎守一松了口气。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离开这里!”
阎守一捡起抬棺棍,与常山迅速撤离此地。
在他们离开后没多久,那曾经出现在柴火房,与张午马对话过的影子,缓缓出现。
影子看到地上的一片惨状,声音阴沉地骂道:“可恶!”
他原以为回收抬棺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