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越大军面前的时候,守在这里的南越万夫长,脸露惊恐之意。
先是看了一眼看不到边,一个个撒腿狂奔的奴隶败军,再看了一眼身边虽然列着队,并手持着弓箭和盾牌,但脸色早已经骇然一片,仔细看去,还可以发现他们双腿都在发抖的奴隶兵时,他就知道,凭着自已这一支万人队,想要阻止住眼前的败势,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这就像是一块顽石想要阻拦涌来的水流一般,任你再硬再强,面对着洪水的冲击,也会根基松动,最终在水流的带动之下,被冲击到不知何方。
“挡,挡住他们,快放箭,放箭。”这名万夫长发出的声音中都着十足的颤音,但这一会他的恐惧已经感受不到了。因为战场的紧张感和压迫感,让其它人也都是紧张不已。
说好了,他们是攻击的一方,前面的奴隶兵战死了,他们就会上。总之就是累也要把对面的大华军给累出一个好歹来。可现在是什么,为何那么多的奴隶兵竟然反冲了回来,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已的任务是去冲击大华军的阵营吗?
这个疑问还在很多人脑海中闪现的时候,将军下达了放箭的命令,众人本能性的将手中的弓箭就射了出去,铺天盖地的箭羽也在这一刻像是雨点般的向前落下,向着逃回的奴隶兵头上飞涌而来。
箭矢如雨,黑压压的由远抛射而来,冲在前面的奴隶兵自然看到这一幕,本能性的就想停住回头,或是找什么地方躲藏。但他们刚刚停下脚步,就会被身后涌来的人·流给冲的继续向前。
那是一种迫不得的向前。当战局一旦形成了某种规模的时候,也非是某个人可以靠着一人之力能够扭转的。
弓箭落下了一批,足足数百的奴隶兵因为停不住脚,因为躲闪不及而被射中,或是受伤,或是直接倒在了地上。但还有更多的奴隶兵向前涌来。他们看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只知晓大华骑兵就在身后,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