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话,怕是他现在坟头上的草都不知道有多高了。但真正让他容忍沈家的并不是这一段恩情,而是那个让他心惧的长鞭。
如同沈云义所说,冷木的性格有如他的姓一般都是冷的。在他眼中,只有利益和权势,什么恩情都是扯蛋。或许他的心中在某一时间里会有些感动,可一旦要让他冷静下来,那股感动便即会消失不见,重新被冰冷的心所取代。
冷木是准备先收拾了白秋彤,等到这件事情这去一段时间后,在寻沈傲的麻烦。那个时候他要这个年轻国公不知不觉的死去,别人还联想不到他的头上,这才是他行事的一贯作风。
即然一切都被沈云义给猜到了,那还客气什么。手中的长刀向前一道,身体一跃而起,飞速向着守着主厢房门口的沈云义便冲杀了过来。
“叭!”
长鞭一抖,早就注意着冷木一举一动的沈云义仅仅只是一式便将冷木给逼退了回去,让两人保持着足够远的距离。
兵器之争,讲究的是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的说法。
远距离下,长鞭自然是占着上风,在长刀无法接近目标之下,冷木是空有一身的本领也是无法施展,只能任由长鞭向身上席卷而来,狼狈而躲。
仅仅是十个回合之后,冷木便是闪转腾挪的招式都用上,被追的十分狼狈。
“与你拼了。”眼看着这样下去,说不准哪一下失手就会受伤,冷木一声断喝之下一记很是不雅的驴打滚便向前涌去,躲过了长鞭的劲风,让他逼近了沈云义。也因此冷木的衣袍被长鞭扫到,掉去了一角,在加上地上滚落之后所沾的灰尘,显的十分凄惨。
付出了这些代价,终于让冷木靠近了沈云义,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自得之意。
“果然是卑鄙呀。”看到对方竟然连驴打滚的招术都用上了,沈云义的目光中尽是不屑,同时他整个人也尽力的向后退去,想要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