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布成这些年也没有休息好。虽然他很自信,在酒楼业他不认为谁会是他的对手,但对面的酒楼装修天天动静那么大,还是牵动了他的神经。为此,他还派人去打探过,想要一探究竟。很可惜,对面酒楼封锁的十分严密,根本不是想窥探就可以窥探到的。
索性娄布成也不再去管,他买了来了不少的食材,做好了与对方打价格战的准备。他的想法很简单,你开业之后我这里所有的酒菜都便宜两成,不为别的,暂时赚不了太多的银子,为的就是打垮你。
只要你垮了,他就垄断了这一条街,接下来就是他随意涨价的时候。
自负的娄布成根本就不知道沈傲的套路,也注定他的这些准备都是无用之功。如果一定要减价的话,不旦不会带来更多的客人,反而会引至自己的后悔。当然,这些都是随后才会知道的事情,现在他还是信心满满。
一方是被动的等待,甚至连对手要怎么做都不知道,更徨论说知晓底牌的事情了。
一方是筹备的进度不断的加速,各种准备越发的齐全和完备。可以说胜负早就在娄布成威逼三十两银子的时候便已经有了决断。
......
吕府。
现任主事人,也是吕五乔的长子的吕仕江,正向着二弟吕仕河询问宣纸生产进度的事谊。
“大哥,原料已经准备齐全,各作坊都在加工加点的赶工,为了保证货物的供应,我们最近半个月又买下了大小数十个作坊,虽然现在看起来投入大了一些,可只要把货物送到了苏家,他们付了尾款,大赚的还是我们。”吕仕河信誓旦旦的说着。
两兄弟出身在吕家,就等于投入了一个好胎,等于含着金钥匙出生。这即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悲哀,像是他们这样的人,无论做出什么样的努力,都很难会出彩,会超过父亲的成就。
尽管两兄弟一直很努力,甚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