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这才踏实下来。
但为了防患于未然,他下令五万人马分成两队,三万人进城,两万人在城外安营扎寨。
留下的两万人,一个劲儿的骂娘,因为已经开始下雨了,进城的人可以住房屋,他们只能在帐篷里受冻。
冬泊的初春,还是有点冷的。宗政重火到了草束城将军府之后,他也下令再仔细检查一遍,士兵们披着蓑衣在狱中检查,可是谁还会真的那么认真。
先锋军已经检查了好多次,这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至夜。一户民居之中,厨房里的灶台处发出一些轻微响动,紧跟着,有人从灶台里悄悄露出头往外看了看,确定没有人,然后轻轻一跃跳了出来。
他快步到门口戒备,一个一个精悍的大玉边军士兵从灶台里钻出来,在屋子里一个挨着一个的蹲好,戒备的看着外边。
不只是这一间民居之中,城内的每一座民居之内,包括废弃的院落,空旷的野地,都有人从地道里钻出来。
负责留守这的娄樊校尉带着他的五百人在大街上巡视,走到娄樊辎重营那边后,上去套了个近乎。
递给当值的校尉一壶驱寒的烈酒,他笑着说道:“我们家将军都没敢在这草束城里多住两天,只住了一晚就急匆匆走了。”那当值校尉一口酒灌进去,因为这一壶酒而有了些好脸色。
“你们那个废物亲王胆小如鼠是出了名的,我看,你们还不如别回去了,留在我们前军,以后保准有功劳。”留守校尉顿时笑起来:“那得请你帮忙,我们也不想跟着先锋军,这不是没办法么。”说着话,又从怀里掏出来一包肉脯递过去。
那当值校尉才伸手借,留守校尉打开的纸包里,肉脯下边是一把匕首,直接捅进了当值校尉的咽喉。
“攻进去!趁着雨没有下大,把娄樊人的草料点了,把他们的战马驱散!”那留守校尉大喊一声,抽刀冲进辎重营。
时间回到两天之前,娄樊先锋军已经撤出草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