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覆野道:“父亲是说,和林牧府那些人比起来,石锦堂不值一提?”
崔值点了点头:“你从小就很聪慧,别人需要教很多遍的事你都是一点就透。”
他看向崔覆野:“我不担心那个石锦堂,一个小人物罢了,但林牧府这个人,不能不防。”
崔覆野道:“当初只是各大家族需要个这样一个主事人而已,所以才把他地位推举起来,没有各大家族的支持,林牧府什么都不是。”
“可他知道的太多了。”
崔值道:“我听闻,于家那边派人要对付你?”
崔覆野道:“于家里有咱们的人,这消息早早的就告知孩儿了。”
崔值嗯了一声:“那就把于诵给他们的命令改改,你亲自安排这件事吧。”
崔覆野俯身:“孩儿明白。”
崔值起身道:“我还要去城外见个人,城中的事你多操持,我需四五天才能回来,你不要太过冒进,要稳妥些。”
“孩儿谨记父亲的教导。”
崔覆野答应了一声后问:“父亲,是要去见谁?”
崔值道:“现在这个时候,不是两派对立相争的时候了。”
崔覆野立刻就明白过来,他点头道:“父亲说的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陛下要查刘疾弓这个事给遮掩过去。”
崔值道:“该处置的处置,该放弃的放弃,哪有什么事是处置不好的,你心思缜密是好事,可思谋太多就会欠缺果断。”
崔覆野道:“孩儿明白了。”
崔值带着一些随从离开家,乘车出城。崔覆野思考着他父亲的交代,知道已经到了必须下决心的时候。
就在这时候,下人来报,说门外有个人求见,怎么赶都不肯走,说是有格外要紧的事要说。
下人还说,怎么问那人叫什么名字,那人也不回答,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