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未末笑了笑:“只要不是少的过分,我都会装作看不见。”
林叶道:“将来天子若问及此事,你当然也会把事情都推在我头上。”
宁未末:“大将军这话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林叶:“天子若问起来,林叶杀了那么多人,抄了那么多家,到底私自截留了多少东西......”
宁未末道:“大将军多虑了,陛下问起来,我自然回答说不知道,因为大将军截留东西,我又不敢问,更不敢查。”
林叶:“说的漂亮。”
宁未末:“将心比心。”
林叶:“我见过许多小人。”
宁未末:“大将军是想说,都比不上我?”
林叶:“都不如你坦荡。”
宁未末笑起来。
他说:“这事,陛下其实也未必会问,除了我之外,别人又不敢去陛下面前告状。”
林叶道:“想杀你的人一定不少,但都不如我现在条件便利,毕竟我之前写过奏折,说孤竹内贼心不死之徒已刺杀过你一次,未成,贼心更加不死。”
宁未末道:“大将军......开玩笑了。”
林叶:“那就恶人我来做,好人,你好好做。”
说完后起身:“宁大人,我听闻三百里外的高柳县前几日春雨太足,出了水患。”
宁未末起身:“竟有这等事?那我要去看看,我明日一早就要去看看。”
林叶:“水患是大事。”
宁未末:“大将军说的是,水患是大事,那我现在就收拾一下东西,马上就动身。”
林叶道:“宁大人辛苦。”
宁未末:“大将军才辛苦。”
这家伙,居然真的能说到做到,只一个时辰后,就收拾好了东西,带上护卫,乘车离开了阳梓城。
当夜。
林叶走进了粮仓,他觉得粮仓这里隐患实在太多。
已是初夏,天干物燥,竟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