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你以为如此简单?”
“难道还有别的说法?”
“当然还有深意,以身为饵,至于险地,一来可以鼓舞士气,二来也让负责偷袭的骑兵放心,三来冰天雪地,无法判断方向,有将军在,骑兵知道往哪儿跑,四来吸引追兵注意力,掩护两侧埋伏,最重要的是第五,一旦将军竖起旗子,追兵必然疯狂追杀,拼命加速,栽入陷马坑阵就更凶险,死的更快。”
“嘶——”
房遗爱反应过来,沉声说道:“那明天一战咱们羽林卫凶多吉少。”
“怎么,怕了?”
“老子什么时候怕过?”房遗爱不乐意了。
“我上半夜,你下半夜,注意看着点。”李义协懒得废话,倒头便睡。
房遗爱左右无事,来外面巡营,见主帐内还有声响,便走进来,掀开布帘一看,秦怀道还没有睡,好奇地问道:“将军,还不睡?”
“想点事,怎么,你有事?”秦怀道好奇地反问道。
房遗爱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没事了,我去巡营。”
秦怀道看得出这家伙心里藏着事,想了想,没有去追问,将事情记下,继续研究地图,明天一战,赢了部队该何去何从?输又该如何,必须考虑清楚。
……
房遗爱巡视一圈,转悠到一个毡房门口,掀门帘进入。
毡房内李德謇正在奋笔疾书着什么,见进来的是房遗爱,便问道:“有事?”
“没事过来转转。”房遗爱在旁边坐下,看了一眼写的内容,好奇地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将军议时的一些心得感受记下来,家父临行前交代的功课,回去要加检查,正忙着呢,有事说事,没事忙去吧。”李德謇坦然说道。
“太子那边,你有什么想法?”房遗爱直言问道。
李德謇放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