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才有一位诗获得诺奖实属正常情况,但快三十年还没诗人就说明,瑞典诺贝尔文学委员会对诗歌类型是有轻视之意的。」
引起热议,观点大致分为两类。
正方是罗伯茨的观点认为诺奖的评审机构把诗歌的评价降到很低,这样做是不对的,不管国内外,谁上学没有背几首诗?
反方则认为,不是诺贝尔奖不关注诗歌题材,而是这个时代诗人不行,达不到诺奖要求。
互联网的水友们讨论了一两天,也就消停了,诺奖文学委员会装死——也不想想除了性丑闻时间诺奖官方会出面回复,其他再怎么爆冷,再怎么有争议,官方有说过一句话?
围观群众的议论停止了,但文学圈自己却没有停止。文学批评家拉帕姆发表了言论,
「诗歌可以让一座城市永恒,为什么会认为诗人失去了灵气,失去了写诗的能力?因为大多数信息不需要大脑处理就可以获得感官快感,不再有时间去思考蕴藏在诗歌中的美学与智慧。焦虑的社会氛围也无法令人在每天工作之余停下步伐。就更无法放纵灵魂,享受精神在诗歌荡漾的片刻安宁和自由,所以诗歌不是失去了土壤,而是诗歌正处于荒芜。荒芜之地也能长出
拉帕姆的言论是回复讨论中现代没有好诗人的说法,他评价出了[诗坛荒芜的一代]共五人,包括了淮南在内。除了淮南之外,其余四人的平均年龄五十岁以上,并且都是全球著名的作家、诗人。
[不能把淮南单纯地看作一个简单的个体。他人生经历应该非常复杂,并且是写诗歌的几年发生的变故,「淮南」至少可以作为四位诗人进行研究,他就像在荒芜土地上长出的花园,有红色的蔷薇,有对抗风暴的橄榄树,有茂密的藤蔓。....]
对淮南的评价极高,瞅瞅其他四位的评价。获得过耶路撒冷文学奖和都柏林文学奖的加葛,拉帕姆评价是「荒芜之地的坎皮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