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想到还有几个月就可以看孩子,一股暖流流回我四肢。孩子取名字了吗?能告诉我吗?别担心,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打扰他。
也有一个好消息,我找到了一份社区巡逻员的工作,上下班的时间很固定,每天没什么事,我晚上还会看书学习。
嘿你敢相信吗?一位华夏歌手的歌曲居然给了我很多力量,我寄过来专辑,没事可以听听。
——布基·索法拉]
一封封信件,记录着布基如何从一个毒虫逐渐变好。
最后一份的时间是几个月前。
[2024年11月,我今日从瘾君子手中救下一个孩子,那瘾君子就像是曾经的我,他开着车在社区横冲直撞,没一点注意自身安全和他人安全的想法。我刚好看见,刚好也能出手救助,这是上帝给我的赎罪机会。
很幸运我救下名小女孩,她只受了擦伤。
女孩叫凯瑟琳,很可爱的孩子,我想我们的孩子肯定也一样可爱。
好想看看孩子,好想再和你去看《贵族假日》,我知道我在说胡话,脑子已经不清醒了。
医生马上要为我做手术,奥赫特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死,我还没有和孩子一起打棒球。
如果上帝想要带走我,奥赫特我能不能最后任性的求你一件事吗?可以告诉孩子,他的生父叫布基·索法拉吗。]
这封信的字迹和前面不同,可以看出根本不是出自一人之手,基本可以判定是口述,然后有人代笔。
十一月的信之后
,四个月就再没后续信件,所以基本……奥赫特不敢想最坏的可能性,万一是重伤了无法写信呢?
还有可能成为植物人,奥赫特想着成为植物人也是活着。
奥赫特手都在颤抖地打开饼干盒,里面放着一些美金,还有一张专辑《被神凝视的人》,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