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苹果树与梨树绽放,这句歌词只有我国人才会有所感触。”
毛子歌唱家边鼓掌边赞美,掌声没有当初楚枳唱《歌剧2》那么大,甚至感受也没那么震撼,但相比一众本地观众,毛子歌唱家却更喜欢。
“中俄建交75周年庆祝,枳先生必须成为表演嘉宾。”阿历克赛在心中斩钉截铁地想。
建交75周年是三年后了,公元2024年,说一句上次中俄建交70年纪念大会在莫斯科大剧院举行,中俄两国的一把手都在……想想那玩意是什么场合。
所邀请的歌唱家哪个不是德高望重之辈,显然阿历克赛说这话有点上头,但他作为俄文化部对外文化交流局的局长,即便是学术型领导,对此事还真不能说是吹牛。
比如在三年后他对中方说,“希望纪念会有楚枳老师出现”,想想看中方负责这块的领导人会不会同意。
其他国家的嘉宾属于慢半拍的鼓掌,他们没有毛子对歌曲的特殊感情,所以单纯从歌曲技巧和感情来判断。
“这首歌还不错——”
“不对……似乎还挺好听。”
“歌曲好不好听另说,这楚枳的唱歌技巧和赋予歌曲的感情,是国际级。”
“歌曲具有磅礴基调,又具备爱情的悲伤,平衡音的运用达到一个他这个年龄不该具有的地步。”
森德斯特林对《喀秋莎》的听后感如上,一开始没觉得多好听,掌声也是随着人群礼貌鼓掌,简短的两分半钟歌曲结束,仔细咀嚼似乎又不错。
克拉拉玛也说:“楚枳先生的高音如钢琴悦耳,但对歌曲赋予感情也很擅长。”
“不单是擅长,歌词只是很简单的几句话,但能把简单的歌词处理得感情细腻又磅礴,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放一起,现场演却一点瑕疵也没有,高音天才这样的称呼,对楚枳先生来说还是太片面。”帕西法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