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某种顽强的希望,有一种涅槃的哀伤之美。
听完后,高阳把耳机还给天狗。
天狗也扯下自己耳机,声音还是懒懒的,他眺望着远方的海平面:“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母亲是岛国人,所以我应该很熟悉那里。”
“不是么?”高阳说。
“不是。”天狗摇摇头:“我从没去过那。”
高阳有点意外,一时间不知该说点什么。
“我对岛国的所有了解都来自网络,我其实很讨厌那,却还要假装很了解那,就好像,我真的跟母亲在那生活过。”
天狗歪头看向高阳:“很可笑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