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着呢,特别是奶奶方梦音,把爷爷南革命止步二毛三的遗憾都寄托在曾孙身上。
车流里,南易骑黑,刘贞骑白,黑白双煞全副武装一点一点的往前挪移,正是孩子放学的高峰期,像两人一样赶着去接孩子的老头老太不少,路上还能遇见几个熟识的老太,刘贞和她们成一排,老妇女们唧唧呱呱,聊得别提多开心。
在她们后面跟着的人就不爽了,骑这么慢,还把路给堵死,要不是看到是一帮老太,其中有个难缠的概率比较大,早就骂开了。
也甭使劲往尊老爱幼堆里推,就是吓的,老太诶,谁要敢横,随便一个躺地上嚎两声,吃不了兜着走。
好不容易来到学校门口,南易压根不敢摘脸上用来挡风的围巾,没辙,谁让他显嫩,五十好几的人,稍稍打扮一下,说是二十八九也没人怀疑,女人嘛,过了三十五就开始没羞没臊,他已经不止一次遇到老太生扑上来问老伴还在不在。
他要敢回答不在了,很可能被敲一闷棍架到民政局强行登记。
不仅是老太,妈妈们也馋他身子,每逢开家长会,总有妈妈帮他占位子,一个椭圆形的中心点,边上全是少妇,二十七八到三十七八都有,那眼神跟502胶水一样样的,黏在他腰上甩都甩不掉。
稍等一会,孩子们就从学校大门鱼贯而出,同往常一样,南易无须高精度扫视,只要瞄一眼,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女老师,她边上肯定就是南泽航。
女老师姓钟,南泽航班主任,她不馋南易身子,但她比其他馋身子的更热情,皆因她女儿今年高三,成绩不上不下,不超常发挥很难进京大。
“南教授。”
“钟老师。”
“昨天数学测验的成绩出来了,南泽航又是满分,这次测验和以往不一样,最后一道题是奥林匹克竞赛的题目,全班只有两个人答出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南泽航进奥林匹克兴趣小组的事。”
钟老师很是殷切,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