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早大嘴巴抽她了,过了没几天好日子,她倒是作上了。”
“得了,先反省反省你自己,换在十五年前,她老爷子还在,你敢这么说话?”
房翀的老丈人原来是房管所的领导,他能进房管所多亏了老丈人,南易会拉着房翀一起做事,就是因为他在房管所工作多年,对房子那点事门清,追根溯源,房翀能有今天,可以算是他老婆带给他的。
房翀正想自己辩解几句,忽然又想到什么,一股劲也就泄了,颓丧地拍了拍衣摆,嘟囔道:“她就是太作了。”
“都让你反省了,你就好好反省,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嫂子作,可能是因为她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不想跟你发作,只能憋着,憋不住了,只能靠作来发泄。”
房翀闻言,脸色大变,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哪有什么不能让她知道的事情。”
南易乐道:“跟我装个屁,你已经把肾亏两个字刻脑门上了,你可别跟我说你这条老牛耕的是自家的地,上村头的李寡妇家耕去了吧?”
房翀摸了摸脸,不敢置信道:“真有这么明显?”
“刚才没有,现在非常明显。”
“耍我啊?”
南易摇摇头,“我耍不耍你不重要,关键是你自己别把女人当成傻子,对这种事女人的第六感特别敏锐,瞒不过的,好好想想怎么哄嫂子吧。”
房翀忧心忡忡地走了,只留下南易还在原地守着浮漂,他就是消磨时间,没什么拎鱼的念头,几次浮漂沉底,他没动鱼竿,有几条大鱼吃完钓饵溜了,只有一条贪心的玩意把鱼钩吞得太深,不用动杆,它自己挂了个严严实实。
害得南易为了把它放回水里,沾了一手的鱼腥味。
……
过了两天,房翀打来电话,说是业主那边谈好了,还别说,真有三家选择拿赔偿,南易挺有兴趣看看到底是谁这么明智,便去了环路门店。
环路门店的店长叫苏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