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易上网找了两个平壤流出的视频,下载并拷贝到u盘里,麻溜地寄去一爿店。
平壤人民的激情澎湃、热泪盈眶、无声而泣,任谁站在上位者的角度去看都不可能不喜欢,让村里人抽空学习学习,一定要给掏钱的老板来上一个永生难忘。
离开鸡公氹,南易来到羊城,找到文萃集团下面的最水产公司,下了搜集大家伙的订单,付过订金,又去了竹贤公司,下了进行园林造型的订单。
一爿店现在是见缝插针式的种树,只要能种的地方都得种上,这是为了固土蓄水,等树长起来,水土留住了,就要进行布局上的设计,挖掉一些树,补种叶子非绿色的树,通过颜色对比布置出标语或太极八卦等造型,具体怎么布置,等到时候视条件而定,总之,花样是一定要搞的。
一爿店要走的是一条高曝光的路线,媒体要去采访摄制,一律欢迎,要是没有媒体过去,那就想办法请过去,对这种通过自己的双手改变村庄落后面貌的典型必须要多点名夸奖,不然容易寒了村干部的心。
南易是不爱这种虚名的,但为了一爿店的发展,他可以压抑住自己当一个低调的经济学家的初心,尽量配合在镜头上露露脸。
就像这会,孔雀卫视已经赶赴一爿店,准备花费几年时间跟踪拍摄《奋斗》纪录片的其中一个故事《西北江南》。低调的南易是不打算出镜的,也许观众只能从一爿店的村民嘴里听到有他这么一位南教授,做出了一点微薄的贡献。
“番薯糖水怎么样?”
“正,一点都不甜。”
忙完正事,南易就上区静这里蹭饭。
当年区静夫唱妇随,跟着厉亥去京城住了一段时间,不到一年,她就待不住了,跑回羊城继续守着自己的饭店,两个人平时频繁你飞过来我飞过去,一年下来,机票的开销比南易只多不少。
区静笑了笑,“你是北佬,不要用羊城的标准答案回答。”
“要听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