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仁品无视南易的瞪眼,给自己点上一根,吸了一口说道:“南若琼也姓南,一笔写不出两个南字吧?我当年打算戒烟,都要怪你让我没戒成。”
南易把桌上的烟往边上一弹,“别翻旧账,真实的情况是你买不起,不是想戒。我又没说不认账,只不过拿地真不是我的主意,奉天这里的营商环境不如羊城、沪海;
可预见的发展空间、盈利空间也有所不如,这些,若琼也能想得到,只是从她的立场来说,前面的投资折戟,她需要就地找补。”
吴仁品弹了弹烟灰,“南若琼和若玢一样都是你干女儿吧?”
“一笔写不出两个南字。”
“这就有意思了,她的立场和你不一致?”
“领导班子的立场什么时候会和领导的立场一致?”
吴仁品苦笑着摇摇头,“你这个比喻,唉……”
“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大家有小家的小算盘,小家有个人的小心思,谁也没到辟谷的境界,都得吃五谷杂粮,有点自己的小立场不用奇怪。”
“你究竟收了多少义子女,才让你有了这种感悟?”
南易摆了摆手,“打住,又不是乱世,我也不是朱元璋,没你想得那么邪乎,我收的不是义子女,是干子女,碰见就是有缘,自己正好也有能力多养几个孩子,就这么简单。”
“你啊,把我的话憋肚子里了,让人扫兴。”
“怎么,想让我把同窗之谊放一边,以你秘书的视角和你说话?”南易似笑非笑道:“让你别装,在家呢,等下我把嫂子叫过来掰你蹶子。”
吴仁品似有所悟,轻笑一声道:“在家就别谈公事,你上回托人送过来的酒还有半瓶,今天我们把它消灭掉。”
“半瓶够呛,太补,我只能小酌一杯。”
“心疼了?怕我向你再要?”
“没什么好心疼的,老虎在很多国家都可以合法养殖,圈养、走地、纯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