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的词,你就唱他写给两个儿子的诗,不占我点便宜,你意难平?”
“你拿尺子,我拿丈,一寸长,一寸强。”
“你确定不吃我的煎饼?”
“宁啃观音土。”
“看来你是真不喜欢,不是看轻于我。”
“干嘛要看轻你,能背一麻袋煎饼来上学,你家的条件怎么可能会很差。你也别说那些煎饼是整个大队给你凑的,这只能忽悠忽悠别人。
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猜到你家里穷不了,就从你那块头,还有脸色的红润,都可以看出来,你丫的根本就没饿过肚子,在家里都好吃好喝的。”
“有这么明显?”
“把手摊开。”南易指着徐飞扬的手说道。
徐飞扬依言,把手放在桌子上,把手掌摊开,一双手上满是沟壑的老茧、皲裂。
“不懂的人,还以为你在家干多重的活呢,可要是明白人,一眼就看出来,你是个练枪的。
曾经看过一点野史,南宋末年红袄军的首领李全,他有个妻子叫杨妙真,也就是杨家枪的开派宗师。
据我所闻,杨家枪主要在你们鲁省和醋省两地流传,你耍的是这个枪法?”
徐飞扬双手抱拳,对南易作揖,“再次郑重自我介绍,杨家枪徐飞扬。”
“南门剑宗南易。”
“你说的这个南门剑宗,我怎么没听说过?”
“正常,五秒钟前刚创建的,我是开宗立派的祖师爷。”
“南易,做人要坦诚。”
“我这不是为了和你的介绍呼应么,我只练过一点庄稼把式,无门无派,你叫我怎么说?”
“哦,野狐禅啊。”
“可惜了,可惜了,你要不是学枪,而是学刀匕棒的,我倒不介意拜你为师学点。”南易摇摇头说道。
“看不起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