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买点桂圆、点心,买几罐麦乳精,再买一台收录机送给他们师傅。
送完东西,马上让他们请师傅出去喝酒,趁酒兴正酣的时候,再盘盘道,看看有没有其他绝活没教。
如果,我说如果,他们师傅要是愿意过来干,城里的房子送他一套,每个月给他开一百五十块。”
“难,这待遇听着好,可咱们毕竟不能保证咱们这是铁饭碗,人家基本不会愿意来。”
“我也知道不太可能,不过好歹要试一试,万一人家一个冲动来了呢?”
月薪一百五十块,按照相对生活指数来说,可以对标后世生活在二线城市,年收入三十万左右的水平。
可就算是开这样的条件,人家基本上也不可能过来。
四十来岁的人,经历了各种运动,跨过了好几个动荡时期,看重安稳,着紧铁饭碗,这都是可以理解的。
过去三十年,一个又一个案例,无不在告诉人们,改变,就意味着要撞南墙,把自己搞得头破血流。
这个时间节点,文昌围想要人才,只有两个比较靠谱的办法。
一是自己培养,二是去香塂找。
舞台上在上课的,就是从香塂那边找来的服装设计师,就是南易让方梦音帮忙找的那个水平一般,胜在人听话的设计师。
每个月给他三千港币的高薪,还给他五百的差旅补助,人家对这个薪水很满意,听到召唤,屁颠屁颠的就来这里报到。
“冼叔,她们里面谁学的最快?”
“秀云学的最快,她的文化也最高,初中毕业,还读过半年的高中。”
“嗯,和耀国叔说一声,礼堂这里绝对不能有明火,谁要敢在这里抽烟,把他的腿给我打瘸。最好,无关人员都不要让他们到这里来。”
“好,我一会和他说,他这会去公社上买年货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