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直口快的脾气要改一改啦。外面的形势越来越不好把控,祸从口出,人言可畏。”
赵红英腾的跳了起来,她抓住母亲的手焦急地问:“怎么了妈妈?是不是那帮人找爸爸的麻烦?”
父亲是厂子里资格最老的工程师,在那个时代,但凡有点文化的人,都会受到那帮人的无情迫害。
去年脖子上挂着大黑板,被那帮人拉出去游街的技术厂长,没挨到春节就过世了。临终之前父亲偷偷地去看望过他几次,难道那帮人的黑手往父亲身上伸过来了?
“嘘,你能不能小点声?你爸爸的处境现在还算安稳,是你华伯伯他们家出了点问题。”
“啊?华伯伯把那么多宅子捐出去了,他老人家还能有事?”赵红英的脑袋一下子炸了开来。
从华阳桥到周通桥,整整半条报恩寺大街,几百套房子捐出去了,他们还想闹哪样?
母亲叹了口气:“是寿梦大鼎,有人举报,说你华伯伯家里藏着吴王寿梦的即位大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