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也交下不少人。三教九流什么样的人都有。名声在外。这使得留守看城门的小子们就算不看朱老二和朱老三的面子,提德子哥一声,也会给曾经的朱捕头一些面子,从不搜查有没有武器,很方便游寒村这面的人出行,身上带着保命的家伙什。
说起武器,也只能带菜刀锄头了,因为好些人家铁耙子啥的都被运酒队带走了。
“数数还有多少只。”人都走没,罗婆子才面露愁容。
水生爹说:“还有几百只。”
“哎呦我的天呐,这可咋整。”
朱家伯母提醒:“你先别你的天了,眼下还不至于愁鸭子,大不了费些事儿继续喂着,等天冷时像你说的,全杀了冻上就不那么着急卖了。你先看看鸭蛋吧。”
“今日又下多少鸭蛋?”
“老鼻子了,都快给我数糊涂啦。”
罗婆子捂着额头叹息:“先腌上吧,全腌着,等冒油的时候备不住就能卖出去了。”
还有可能她儿子和朱兴德就回来了。
所以有句心里话她没说出口,她其实一点儿都不盼着天大冷起来,冷就意味着,她的儿子儿媳和那些运酒的亲人们,在外面更遭罪。
……
与此同时,左家新宅这里。
左小稻和左小豆比罗婆子还心焦。
罗母属于是被逼无奈活计多,而她俩是自己找活干,忙起来才能分散精力。
左小稻胳膊都快要切肿了,脚边摆着六个大盆。
豆角切丝晾晒,晒干留作冬日化开炒菜吃,茄子切片晒蔫吧了制成耐放的茄子干。
她二妹小豆正在吭哧吭哧搬大石头,刚腌完一缸酸菜,需要用大石头压在新腌的酸菜上面,让新菜往下沉一沉,这样过些日还能再续进去几颗酸菜,不浪费缸里的地方。
“快放下来,我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