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亲昵劲儿。
朱兴德代入自己一番。想象他要是摊上这样势利眼的丈母娘,他一定会打心眼里不尊重。还会记着曾经丈母娘瞧不起他的仇,然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到登门时给两句硬气话。
说实在的,朱兴德也知道常喜第一时间来朱家地头是为谁。
想必是等不了啦,想趁着这次难得回家将婚事定下来甚至直接成亲。
唉,所以说,他是既看不上伯母这番前后不一的辣眼做派,又很矛盾的在等着看伯母如何主动,要不然他又给主动做媒,搞不好伯母还会拿乔。
常喜可没有朱兴德那番复杂心思,也没有他德哥那份硬气。
还敢没有娶到媳妇就难为丈母娘,他是不想活了吗?
常喜比朱家伯母跑的还快,俩人是迎面跑到一起,不知道的以为是亲母子见面呢:
“婶子,我刚回来,还不饿,真不饿。您可别客气。听说连您都来地头干活了,可见活计不轻松。我听到消息就急忙来了。也是刚到的。您快和兰草去地边儿歇着吧,剩下活我干就成。”
得,自打这日之后,朱家伯母开始对常喜嘘寒问暖。
用她亲孙儿大旺二旺的对话就是:
“奶奶怎么就能那么假呢。”
“对常喜叔笑的跟朵花似的。”
“奶这是有所图啊。”
而常喜趁着帮朱家干活,等于是和朱兴德同吃同住。
一早上有时候还没影子,算起来比朱兴德干的活多。
因为他在寻找一切机会抢下兰草手中的活计。
俩人之间也不咋说男女之间的话题,从不说情话,就是兰草干啥,常喜抢啥。
唯一说的细致事是交代他挣的钱,告诉兰草都在你四哥账上攒着,没有胡花,打算成亲交给兰草,另外加了句,想成亲后带着他奶在一起过日子,希望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