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实惠的。”
这番话,秀花要是不说,大伙还真不清楚。注意力全是分荒地上,能分多少亩,具体是谁带回的消息还真没咋注意。
“妈呀,还有这回事儿呢。”
“应该是真的。最近咱们村没人去县城,至多去镇上添置点儿物什。可不就是要全靠左家酒铺子支在那,能听到不少消息,县衙还有个左里正的孙儿给里应外合。确实该感谢人家这份热心肠。”
听人议论乐竹,左里正那几位儿媳妇立马跟上道:
“俺公爹为了大伙,也是连口饭都没吃,水没喝,套上骡车就走了。”
“我家乐竹在县衙当书童,是求了县太爷多少遍想出门才被准许,还要和人串班才跑出的县衙给大伙送消息。”
“你们还编排我们几家先一步种粮食,我们要是真自私,先可着自家挑地种菜好不好呢。回头装傻,你们也不会明白是咋回事儿。”
还别说,不细分析还好,细数起来,左里正的小儿媳真委屈上了。
她家偷种荒地,一直偷种的好好的。
这回妥了,上面一个允许大家都放荒,怕人寻荒地时会发现,这次是实打实先自爆了不少地。那以后还怎么偷着种啊?
虽然依旧瞒报了一大半,只将那容易找到的暴露出来。
左家同样也是。留了些没暴露的位置。
倒是像石九嫂子和张瞎子这种情况的,还是稍稍胆子小了些,一听各村里正要先划拉出有哪些荒地再分配抓阄就害怕了,急忙坦白从宽。
话题就此拐了弯儿。
乡亲们纷纷夸奖左里正家和左撇子一家的仁义。
咱不能给点儿东西表示表示,还不能说句热乎话吗?
好些村民心里明白,秀花刚刚那句气话恐怕也不是假话,可能左家人真就在失望时想过,往后知道什么好事,都不再多嘴,毕竟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