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心甜、还有点儿小忐忑。
左撇子只知道,这事儿有任何人主动问的,他是绝对不能多言一句。
问了,好像他这做姑爷的不想养老岳母似的。
再说问不好了,他媳妇会拧他耳朵。
这种事情,其实最费力不得好。最好连句询问都不要在媳妇面前说。万一刺激到媳妇哪根筋呢。
左撇子好信儿地瞧眼在院里正检查新制出一批酒的老岳母,说了句:
“谁知道你外婆是咋想的,我瞧着,她还是她,仍旧和银钱最亲。
总之,咱爷俩就装瞎吧。
回头你和满山还有稀饭儿也背后嘱咐几句。
就记住喽,有她们三代女人说的,咱们爷几个是没资格问的。”
爱咋咋滴,消极总是比主动强。
朱兴德甩了甩头发茬上的水珠子,“还是算了吧爹,我怀疑满山和稀饭儿压根儿没看出来,别再我一提醒,回头他俩眼珠子盯上观察。”
——
两日后。
朱兴德一大早上,笑呵呵地望着罗峻熙,有些话全在眼神里。
这小子,从回了家,每日早早就睡觉。忙乎啥呢,不言而喻。
这可真是考完了,啥也不管了。
罗峻熙也抿着酒窝,回给大姐夫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别提了,之前他除了洞房那天,后面全在吃素。
而洞房那天,多亏有小麦的血在掩饰。
这回彻底好了。
朱兴德问罗峻熙:“你真跟我去啊?”按理应该在家看书,在家歇歇,罗母也没出医馆呢。而运酒一来一回,脚程很快也要一个月。
“啊,我怕提前出榜单。”罗峻熙摸了摸鼻子笑道。
罗峻熙有点儿心虚,因为这话暗示着,真来其他动物,就可着大姐夫一人祸害吧。他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