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吗?
说话时,瞟眼坐在屋地中间圆桌前的朱兴德。
人家正在吃饭呢。
心想:你咋和你爹一样一样的。一早,你爹也非让我保证,今晚还要陪睡。还憨着脸皮说,连整两天没事儿。要是怕有事,还有别的办法。
小稻都不敢回忆朱兴德从昨夜到今早对她说的那些混话了,以免想起来脸都热。
此时,朱兴德倒是一本正经,吃饭前就将银钱全部拿了出来递给老丈人。还有知县赏的铺子地契。
之前,在判决下来时,县衙那面给的是银票。连同被偷再加上赔偿的,全放在了一张银票里。
他老丈人回家前就没拿,让他给兑换一些银子。
这次,他回来自然兑换出许多银两。
左撇子抱着一兜子银钱,手都抖,先小声吐槽句,合着昨日捆在马匹旁边的袋子竟然是钱兜子,你们几个小子心咋那么大呢,接着才问他:
“分一分吧,按理赔的翻倍的银钱,就不能只给被偷的本钱,像是你家,你都应该拿一些回去给你爷。”
在左撇子看来,比方说朱家被偷五十两,那么给完那五十两,应从这些赔偿钱里再拿出五十两。
罗家同理,要不然罗母那脑袋白挨砸了,遭的罪等于白受了,到现在还没好利索呢。
县衙又是开堂审理,最后审理的结果,大伙全都知晓。村里那些里正都知道,早就传出去了,就这么只给罗家和朱家返回被偷的本金,不再另给一份,不太说得过去。
还比方说,要结结“工资”了。
二柱子、水生,包括朱兴德的大堂哥,咱不能白用人家在山上逞凶斗恶。
那么危险的活,按天算,咱都要多给一些银钱的。
那都是打手的活。
左撇子自认为自己是仁义的黑道老大叔,钱一到手,讲义气就应该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