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罗婆子真就当好事喊。
怎的,你家想被偷五百多两,你家得有那么多,她家就有。
至于为何会一反常态,不再偷偷摸摸提家里有多少钱,罗婆子是因为心里有底。
贼人被抓啦,指定能要回来。
小麦她大姐夫可不是一般炮,都能给那么大的官逮进去了,还能要不出银钱可完啦。
二是,不需要再藏着掖着怕别人惦记她们孤儿寡母。
朱兴德是县城捕头。
等她病好的,往后谁再敢欺负她家,你瞅着的。
罗婆子躺在医馆这两日,甚至在心里打算好,今年给稀饭儿她爹烧纸要多在坟前站一会儿,等她妯娌大伯嫂,到时她得将她亲家一家这几月都是咋出息的说一说。
“娘,你和我说些正事儿吧,别显摆了,都发生些什么事了?快与我细讲讲,我才回来就来了你这里。城头那里虽然有认识的人,但是说话也不方便,还没有细问。”
“哎呀,那比唱戏的还热闹呢,话本子都不敢那么编。反正你先去洗洗吧”,罗婆子这回小声了:“附近住了那几家亲属都认识我,坐堂郎中和书童也瞅着呢,你造成这样,让人看了笑话。再着,我与你讲了,你指定会心急去寻你大姐夫和小麦,你就这种形象去?别给你大姐夫丢脸,让人一瞧,这是啥妹夫啊,造的像是猪圈儿爬出来似的,快点儿。”
还是白玉兰来了,罗峻熙才得知种种。
终于来了一位说话不再那么云山雾罩的。
更是通过亲娘和丈母娘话里知晓,岳母在他娘受伤期间,给他娘擦过身、喂过饭、熬过鸡汤,不眠不休的伺候过。
要不然他娘不会和丈母娘说话那么随意。
“我不是说了嘛,你不用惦记我这面儿。这药堂管饭”,罗婆子还冲白玉兰使劲眨下眼睛:“不吃白不吃,咱自己能省点儿就省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