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子。看着吧,她还打算让朱老二往后和亲哥俩离心,以后只准和朱兴德走动。
这不嘛,孙氏眼下对老左家那是热热乎乎的心思:
“四弟妹啊,这些粮食够不够。听爷说,要是酿那种好酒,咱家这种被雨浇过的粮食,够呛能全用。要是不够的话?”
孙氏琢磨,实在不行,她今早已经和娘家那面透过话,稍稍提了两句,能不能从她娘家那面先赊粮食。可银钱这事儿,最好还是要说清楚,赊多久,按啥价给。
“四弟妹,不是二嫂小心眼。二嫂这人有啥说啥,我娘家的粮食不错,且还没卖,但那是我娘家的,我一个出嫁的总要在拉走那些粮食给句准话儿,啥时候给钱不是?”
小稻趁着孙氏喝口水的功夫,也没将话说死,谁知道往后随着卖酒还需要多少粮食,先笑着说句让二嫂费心,确实是那么回事儿,真赊粮食定会说清楚,但眼下还不着急。
“不是说,来信儿了,那头催着呢嘛?”
“是催了,听说甜水她爹都回来了,就是还没回家。是粮食吧,打算先拉罗家的,我外婆今日就去。”
小稻说的没错。
秀花攥着罗婆子家的钥匙,打算今儿随孙家兄弟们以及左里正的俩儿子赶车去趟老罗家。
趁罗婆子在县里医馆晕菜,说不了废话的时候,先将老罗家粮食搬空。
而以上发生种种,秀花、左小稻、左小豆,通通都不知晓昨夜朱兴德、左撇子他们就在家门口的寒山上。
这可真是过家门而不入。
就连去过杨满山家的李氏,也没发现山上小豆家里少了口泥锅。
那些男人们昨夜就在寒山上,差些杀人放蛇。
——
“少爷?您看。”
新知县骑在马上一愣。
前面扯大旗拉横幅那些人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