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事儿不好,但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忍不住心里刺挠问问。”
白玉兰嗤了一声:
“还是咱家才起来的事儿,也是你太好脾气。
怎没人敢问五叔家里有多少存项?
那时候,五叔说花一两多银钱买酒喝,你看当时有多少人被惊的张大嘴,那照样不敢造次多打听。
往后,有那特别膈应人的,你得学会给两句。
反正早晚有一日会得罪这些好信儿的人。
还能一直挣多少告诉家里有多少?家里攒多少钱也和他们没关系。”
左撇子沉吟一下,有道理,应了下来:“嗯。往后我学会含含糊糊回话。”
白玉兰抱怨完才问道:“那你是咋说的?”
“岳母没和你说吗?是她嘱咐我的。
我说,酿酒、抓猪羔子,我岳母指定是出了大力。这确实是这么回事。
但是也没有让岳母全掏,她没有多少银钱,这一把就掏空了。
是三个女儿女婿也给掏银钱了,孩子们个顶个的对咱俩孝顺。
另外,再加上猎野猪的银钱,就是那日在庄稼边上,我也帮忙干倒的那几头野猪,说那个卖猪钱也用上了。这才将将巴巴将摊子铺开。”
白玉兰还真不知晓她娘私下嘱咐过这些话。
“那有没有人问你,将来挣了银钱咋办。”
“有。我说,挣了钱,将欠岳母的、欠孩子们的都还回去。”
“还完饥荒之后还挣钱呢?”
左撇子嫌弃白玉兰:“你怎比村里人还话多,没人问得那么细。你是包打听啊。今日都忙忙叨叨的,外面还下小雨,谁能扯住我问那么后面的事儿?”
白玉兰逗她老头子:“那以后要是有人那么问呢。给不给你三位女儿女婿分些钱啊?然后朱家和罗家就知道了。”
“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