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和他娘只会在意你脏了,不能要了。谁让老周家这一代啥也不是,但祖上积德留了不少田产呢,人家换个黄花大闺女重娶不闪腰不岔气,而你……
我就纳闷了,你娘是怎么给你挑的男人,就看上人家那些田地啦?眼皮子够浅的。”
兰草当时呸的吐了王赖子一口吐沫:“你更不是个好东西!”
那天,像是应证王赖子那段话。
兰草被欺辱完回家,整个人生无可恋的躺在炕上,就在她心里对她男人还抱有一丝期待时,周福安在外面吃完酒席回来,一身酒气躺在炕上,却压根儿没发现她的不对劲儿,倒让她伺候脱鞋擦身。
她故意没伺候。
周福安嘀咕句:娘们家家的一天净事儿,娶你都不知道干啥用。抱怨完就打着酒嗝睡着了。
她喊他:“你能陪我说两句话吗?”
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可笑的是,当外面院子传来大伯哥问娘怎么肚子疼上了呢,周福安腾的坐起身,喝多到走路直打晃也跑向他娘那屋。
没一会儿,进屋就质问她:“你怎么采的蘑菇,你是不是采到毒蘑菇了,要不然我娘怎么会肚疼。”
此时,朱家老爷子这屋,兰草诉说时已经抽泣到要喘不过气。
小稻递给兰草一条帕子,碰到兰草的手发现冰凉的。
剩下的也不用兰草再详说。
朱家几位当哥哥的都能想象出来,看兰草那脸肿的,想必回娘家那天,被周福安或是周母一巴掌接一巴掌的扇过,逼着让承认到底脏没脏。快赶上衙门了,不说就打,说没有脏还打。
直到兰草要寻死,裤子也被血染透,孩子掉了,这才停手。
但没完,将一个才流产的人用板子抬到朱家。不是先找郎中问问流产对以后生育有没有影响,而是真像王赖子说的那样,最在意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