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姨夫忙,那么多人想和他说话,你不能让他抱。”
罗峻熙不乐意了,说的那是啥话。
再说也不是甜水让他抱的,那孩子不知为何,有点儿躲他。
没看出来是他借着酒劲儿,硬从二姐夫怀里抢过来的?
罗峻熙非要一手抱着甜水,一手端酒碗喝酒。
当罗母上了茅厕再回来的时候,望着那熟悉的空酒坛:“……”
与此同时。
柳树毛子村,算卦那家的儿子正急火火道:“娘,我早就说过,咱可以骗别人,不可以骗那姓罗的。六两六银钱是多,可那银钱拿着烫手!她家儿子眼瞅着已经半只脚要迈进官衙。回头知晓你敢拿壮阳酒骗他家,再收拾咱们。没听说吗?今儿发榜,人家是童生榜首。什么辟邪呀,你哪会。”
算卦大娘被儿子埋怨,不敢再那么理直气壮,小声嘀咕,语气里还带点儿委屈,意思是她已经很保守了,没敢瞎给“符水”,就是怕给人喝坏了回头闹上门。
而且也没白拿六两六,“那酒可是你爹的心头好,他临死前都没舍得喝,大补。”
当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