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煨不太可能站在朝廷那边,两不相帮是正常的,他出城打杨定,应该也只是出于报复心理,而不是跟朝廷站在了一起。”
李傕微微颔首,这一点上,他倒是相信王昌说的。
以李傕对段煨的了解,这么多年其人无欲无求,又是习惯于墙头草随风倒,应该不会轻易下注到朝廷那边。
但正如孟达所说,其人不可全信,但也不能不信,未必就不能争取过来。
“那再劳烦子敬修书一封与段煨,跟他解释清楚,看看是否愿意协助我军一同行动,愿意最好,若是不愿,也无妨。”
孟达把第二件差事也领了下来,却忍不住说道:“大司马,容属下多嘴,既然段煨不可全信,那大军开拔,最好不要沿着渭水南岸走,或者说主力不要这么走。”
李傕的神色充满了神秘莫测的意味,他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
“这是自然,这次,朝廷肯定猜不到飞熊军从哪里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