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傕郭汜在大汉帝国的政治体制里生存、成长,就算是如今成了体制内的叛逆者,依然没有摆脱从出生以来就形成的,根深蒂固的思维惯性。
“既如此,那便走吧。”刘弋点了点头,再无疑问。
一行五百余人走出南坞,南坞本来就是长安城的郊外,其实不需要走太远的距离,就能到达上林苑。
然而众人刚走到半路,远处赫然传来一阵又一阵闷雷般的声响。
地面在颤动,仿佛是山崩地震一般。
皇甫郦毫不犹豫地告诉了刘弋:“是骑兵!”
“大概有多少骑?能听出来吗?”
“不行!”皇甫郦摇了摇头答道:“雨声和雷声太大了,而且从西北和东北两个方向来的,判断不出来。”
“至少万骑。”背负一把双手重剑的王老头忽然开口。
王越从腰间解下酒葫芦“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口,抹了抹嘴唇上的酒水和雨水,补充道:“俺在代北游历时便听过这种规模的骑兵行军,那是是鲜卑王庭的大汗出征。
今日不过是汉骑的甲更重......导致马蹄声也更闷罢了。”